至于褚公子遭了什么难,何时莘又是怎么将人安排到湘渝的,这些也没必要去琢磨。
“我,时萋,她们的心眼儿都快成筛子了。”
“她们是上帝视角,我们是玩家视角,比不了。”
何时俪推了推时萋:“你怎么了?脸色一会儿一变的?冻着了?我就说不应该在园子里一直逛吧……”
时萋和竹子已经捋了个差不离,收回思绪望向又一次同乘一车的何时俪。
她絮絮叨叨看她回过神来,伸手探到她额上:“也不热呀,回去叫婆子们给你熬碗姜汤喝一喝,去去寒气……”
“五姐姐我没事。”
“没事就好。”她讪讪放下胳膊。
何时俪停住话头,暗自唾骂自己。
真是献殷勤献习惯了,那些话不自觉的就随口吐露出来。
时萋朝她笑了笑,晃的何时俪语塞。
她心中嘀咕,这位转性子了?
不过想到一年以前,两人关系还不错时,何时萋对她态度也挺好的。
这七妹就属毛驴的,顺毛捋怎么都行。
得罪一回那嘴就和淬了毒一样。
她那会儿也是因为被姨娘责怪而起了逆反心思,又因亲弟的态度生出了攀比。
其实现在想来,何时萋之前对她不错。
她梳妆匣里有五分之一的东西,都是七妹送的……
“你与你六姐可是拌嘴了?”
时萋疑惑她突如其来的平和:“什么?”
何时俪嘴唇动了动,自尊心使然,道歉的话还是没说出来。
除夕那回错在她,可后面哪次她都没占便宜呀。
“没什么。”
……
我不是重生者11
回到自己的院落。
时萋命人快速给她拆了头发,倒上热水。
好好的泡一泡热水澡,好解这一身乏气。
“时萋,快来看电视。”竹子一吆喝。
她便挥退了给她擦洗的丫鬟,沉浸到意识海。
“有什么新消息……你神经啊,叫我来看这些?”屏幕一黑,时萋捂眼。
“……我怎么知道他俩会突然提枪上战场。”
忠勇侯那一身耷拉的肥肉,以及张氏的超大个孕肚。
让时萋好一阵子没缓过来。
“下回人家两口子屋子里的事,你挑重要的和我说说就行。”
竹子叉腰:“那意思,我能看呗。”
时萋立马安抚:“你也光听,别看,再说不是有关键词识别嘛。”
竹子一憋嘴:“我就是听见关键词才打开的,你还怨我,给你干活一点好都讨不着,净受埋怨了。”
时萋理不直气也壮:“这话你可就亏心了,咱俩之前不分你我,怎么能说你的活儿?我的活儿?这都是大家的活儿。你在里面将后勤的活儿干好,我在外面活儿就能干的更好,干的完美。活儿干的好,就能得到更多的能量,能量足够多,最终受益的还是你我。”
竹子满系统被“活儿”活儿”活儿”覆盖,感觉得杀毒了。
拌了几句嘴后,努力将刚刚脑子中的东西忘掉,竹子开始说正事。
“刚刚忠勇侯夫人说何时思染了疯病,被关起来了。”
时萋挑眉:“真疯假疯?”不会是忠勇侯府为了清人找的借口吧。
“我看他们俩都很惊讶,应该不是忠勇侯的意思。可能是剧情没按何时思想的发展,她说了什么话,被看管她的丫头婆子传过来了吧!”
可不是,在这个时代若是张嘴说什么重生前世,更或者秃噜出什么抄家流放之类的话,肯定要被人当疯子的。
“那可惜了,我的东西马上要发挥作用了,她也是命好,苦日子过不了多久就能解脱。”
当初也不是不能立马弄死何时思,但因那时知道的太少,总觉得何时思有秘密,才控制在一年,也想从她的动向中察觉什么端倪。
竹子可没觉得杀一个小姑娘有什么,又不是大善人,她们拿人尸体,与人消灾,这都是应该应分的。
“话说回来,何时莘要抢你姻缘了,你不抢回来?”
时萋翻了个白眼给她:“有什么可抢的。”长得那么一般,不符合她审美。再说,两条腿的帅哥有的是,干嘛要去抢……
何时莘与何时思死亡之时,应该也就十八九岁的样子。
一辈子被拘在后宅,受这封建礼教的拘束,能想到最好的出路便是嫁人。
何时思葬送了他人一命,以自己的命相抵很正常。
而何时莘想要为自己求生,这是她自己的事。
时萋可没那闲工夫,站在道德制高点去评判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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自从泻药事件过后,时萋便与何时莘连面子情都不再维持了,嫁妆铺子的管理权,她已经将自己那份拿了回来。
只是一家铺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