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种管道,一般宜堵不宜疏。”
“放心,能修好,别紧张。”
他按着她,英挺的鼻尖靠近了维修处。
英挺的五官同样带来了立体的触感。
尤莉能感觉到, 长官的鼻尖正顶着丰沛的布料上下滑动,来回游移。
他在仔细地,深深地嗅闻。
这个认知让尤莉脑门轰地一声, 无数血液涌到脸颊, 红艳欲滴。
他怎么可以这样……那是她的、她的那块小布料!
大片大片烂漫的烟花在尤莉脑中腾空升起, 迸裂着炸开。
可能只绽放了几秒,但这场烟花仿佛抽干了她所有的力气。
她颤着眼睫, 手腕一下扶不稳,身子失力前倾,变成了半趴在桌上,下意识捂住嘴巴。
另一只手的肘部紧紧撑在桌面, 不想让自己的动静被发现。
不能被发现。
他怎么可以隔着布料……
这隔着布料也太羞耻了吧!
尤莉没想到还能这样,更没想到宋玄烨会这样。
这种格外的羞耻感加上身份的禁忌, 让整件事情的刺激性陡然上升了一个高度。
本来就很刺激, 现在更加。
宋玄烨已经含上了布料,粗重火热的呼吸, 伴随着宽厚舌苔尽情喷洒……明明看不到他具体在做什么,她却能事无巨细地在脑中想象。
不行, 实在太刺激了!
刺激的同时, 尤莉可耻地发现自己……居然喜欢。
有点喜欢,可能又是很喜欢、非常喜欢。
好变态啊呜呜!
怎么会这样,尤莉脸颊烧得慌, 救命,她和他们到底是谁更变态……她才不要这样呢!
桌底是卷动的舌苔重重扫过,心尖是漂浮的羽毛难耐轻拂,骨缝里的痒一点点被搔出,滚入血液, 汇成河流。
不能再这样下去了,尤莉忍不住开口,既是想询问,又是想打断某种不断聚集的快慰。
“长官……嗯……嗯、这种维修一般需要多久?”
她觉得她坚持不了很久,她真会没力气,撑不住的。
“不好说。”宋玄烨很无耻地改口了,低哑磁性的嗓音从办公桌底传来。
又因为隔了几层蓬松的裙摆内衬,显得沉闷不清晰。
尤莉没听清,腰肢轻摆又叫一声:“长官……”
她听不清楚,宋玄烨的听力可好得很,一听这撒娇他就受不了。
这小姑娘荡起来怎么这么娇呢!
宋玄烨喉结一滚,连吃带拿地掰着重重吮一口,这才稍作撤离。
“富婆小姐,你家静音室的漏水情况史无前例。”
他说着这番不知廉耻的话,拢起裙摆边沿往上卷,抬眸定定看她:“我需要好好钻研。”
“得先将水管外围的淤堵清理了,不然看不到管道内部。”
他前面确实想着用不了太久,但现在实打实反悔。
这玩意儿含在嘴里软得就像冰淇淋,好像能在口腔化开,甜燥的气味太t上头了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