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嫁错 第35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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顾峪莫名心情好了很多。

兴许,她不是故意不给他生孩子,不是因为想着燕回,盼着有朝一日和燕回再续前缘,才不给他生孩子。

她只是,和他聚少离多,没有怀上而已。

“你去吧。”

顾峪屏退成平,去翻自己成婚前夕母亲差人送来的图册。

他自认是懂得那事的,无须照着册子学什么,是以从未看过,今日翻出来,是想看看,如何行房最易受孕。

···

顾峪去到凝和院时,姜姮正坐在北向的窗前,望着窗外疏影横斜,静静地发呆。

她手里拿着一卷书,是《岭南牡丹记》。

岭南……她看那书做什么?

难道她还想着,追随燕回去岭南?

顾峪皱眉,近前去夺她的书。

“阿兄。”

他的脚步声惊动了女郎,她下意识转过头来,脱口就唤出了这句。

顾峪脚步一顿,她方才,果然就是在想着燕回么?

姜姮的目光在看清楚来人时,就淡淡地冷漠下来,复拿起书卷就在灯下,认真翻看起来。

顾峪夺下她的书,随手一抛,扔在了桌几上。

又像从前一言不发直接了当地把人提抱起来,这回没有径直放去榻上,而是就这样站着,深深望着她面庞。

他眉宇紧皱,薄唇几乎抿成一条直线,愤怒冷厉的望着她。

“你叫我什么?”

姜姮漠然偏过头去,“不是叫你。”

那句“阿兄”自然不是叫他,她很清楚,他永远也不会是她的阿兄。

顾峪眉心皱得更紧。

为什么她还想着那个燕回?她这是在顾家,在他们成婚三年的房里,难道就不能让她想到别的什么人么?

顾峪望着女郎,她却偏头不看他。

这般对峙良久,男人忽而皱了皱眉,低头伏在她肩上,恨恨咬了一口。

姜姮没忍住,痛哼出声,“你!”

从前他也混账,至多是花样多了些,力气猛了些,折腾地久了些,但从没有像现在,疯狗一样的咬人。

顾峪看着她颦眉望来的眼睛,心中的怒火,不知为何,反倒消散了些。

他就是想,她像现在这样,生动鲜活地看看他而已,哪怕是恼怒的样子,也好过淡漠地,根本看不见他。

他伏首,换了另一个肩膀,再次去咬。

姜姮抬手搭在肩上,不给他咬,她肩上没肉,咬着比其他地方疼多了。

顾峪也不坚持,换了其他地方,改到脖颈。

像狼叼崽一样,力道不重,却也不轻地咬着。

起初还是有些痛感、明显的咬,后来,力道越来越轻,停留在她脖颈的时间却越来越长。

耳鬓厮磨。

从来没有过的。

姜姮觉得浑身有些热,脸颊耳尖尤其发烫。

男人托在她腰上的大掌,也不似从前只会用力禁锢着她,而是轻缓地摩挲着,一步一步,循序渐进向下移……

耳鬓厮磨并未因此停顿……

姜姮只觉此刻的身子不是自己的,摆脱了她的控制,在贪婪地享受着,沦陷着。

“你到底要做什么?”

连她的声音都带着享受的轻颤。

顾峪始终不说话,掌心染了层露水般的东西。

书上果然没有骗他,竟然真的不那样做也能叫她……

现在,应当到火候了。

顾峪这才抱起人往榻上去。

果然,这回她没有像从前紧绷着身子抗拒他,软软地伏在他肩头,倒显得格外乖巧。

···

次日晨,姜姮未起,顾峪又到书房吩咐成平做事。

“去抓些补养身子,能助人受孕的药。”

想了想,着重强调:“你亲自去,不要与任何人说,厨房问起来,就说是避子药。”

成平诧异,想不通家主为何要这般阴阳两面的做派,非要把助孕说成避子。

不过,她还是说道:“各人体质不同,补益身子的药也不同,贸然去抓恐怕不止无用,说不定还有害处,还是应当看过大夫,依着方子抓药。”

顾峪自然也想让姜姮看看大夫,补养身子,可是,她不会配合的。

说不定她今早起来第一件事,就是去抓避子药。

她答应的是暂时不和离,她还在妄想着追随燕回去岭南,怎么会愿意为他生个孩子?

想了想,顾峪道:“去找韩大夫来。”

···

姜姮起得晚,韩大夫来时,她刚刚吃过早饭,正要吩咐春锦去抓副避子药。

“让韩大夫给你号号脉,开避子药。”顾峪沉目说道,一副真怕她怀上自己孩子的冷样子。

姜姮疑惑,开避子药还须诊脉?

韩大夫适时说道:“避子药易伤身,弄不好还会伤及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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