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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23捣汁(h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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事实上不论是谁,只要他在品乳,即便乳头上没有任何糖浆炼乳,他也能品味到幻想中的甜味。

吴缪便是这么觉得,明明对方也不是个什么不断奶的真正小鬼头,平日里身上也不夹杂着奶味,可是当他埋在女孩的胸乳之间尽情啜饮的时候,鼻间又总是萦绕着若有若无的奶味。

奶味其实算是个中性词,它放在孩子身上难免就会联想到混杂着宝宝金水的奶臭,吴缪不能明白那些迷恋幼女家伙到底图什么。放在成年女人身上就显得有些突兀,就好像嘴里不说,但还是内心叫嚣着我还是个孩子,我还是个幼女,我超级好掌控,不要不理我。这么看来又不显得突兀了,反而是理所应当,就是没长大,就是渴望自己还是个孩子。

无论前者还后者,吴缪都谈不上什么喜好,只是为什么口腔还是一二叁再而四地将少女的乳肉裹住,恨不得将整个乳肉一同塞入,这是时候他反而是渴望对方拥有个小奶子了。

头顶被抚摸着,他停滞了片刻,喉咙处似乎被心脏哽咽着,就好像除了胸口他也有一个心脏,吞不下去也和也不上来,只好继续吞食少女的胸乳,发出“啧啧”水声,试图多分泌些唾液,将喉底的异样冲刷。

吴敏一只手抚摸着oo老师灼热湿滑的下体,一只手如母亲一般抚摸着他的头顶,胸前好像被一个刚离开雌兽的幼兽急促地获取乳汁。

她感到很新奇,却又理所当然,她时常像个孩子一样啜饮男人的乳头,即便她知道永远吸不出任何乳汁,但总是被内心道不明的情感所操控,舌头就好像也变成了一个性器官,她下体不论是吸奶还是被吸奶都在不停地流淌着黏腻的液体。

她想要了。

这比任何事情都重要。

手指停下撸动,随意地扯了几下男人的包皮,将光滑湿润的龟头裸露出来,指腹在凹陷处的马眼上抹过,粘稠的前液像口水一般滴落在吴敏因为张腿而完全裸露的小穴上。

有点凉,阴蒂被刺激得凸了起来,穴口却越发柔软,根本不需要前液做润滑,她已经湿润到可以再次吞入男人的阴茎。

“老师……”她又搓了两遍oo老师的头发,力气不算大,但动作却很大,本身他的长发就是假发,质地不算柔软所以很难搞乱,但硬生生还是被这个作乱的家伙搞得像玩了过山车一般。

他抬头,嘴唇上还残留着亮晶晶的口水,齿缝还未合拢,水红色的舌头若有若无地展露。

“想挨肏了?”他询问的同时主动挺动了胯部,硕大的龟头抵着吴敏的穴口就是不进去,这真令人不好过,可吴敏看着他戏谑的神情又不愿说。

他还老师呢。说话真是不好听,两个人做爱叫互肏,他非要说什么“挨肏”,就好像她被完全压制在身体底下,撅着屁股给他发泄情欲。

本来微张的双腿反而颤颤巍巍地合拢,可是鸡巴还在她的腿心,“唔……”,那东西就好像是她主动塞入穴中的。放在平时她也认为没什么,可偏偏oo老师说了句讨厌的话,她脸烫地连口腔内的牙齿都能感受到。

其实能看出来吴缪为什么一直自诩看客,无非就是骨子里劣根性,他喜欢看别人的窘态。

吴敏还是少女呢,调戏别人的时候有无限力量,鸡巴、小穴张口就来。可被人调戏自己的时候就说不出话来,那双猫眼湿润润的,连同下眼圈的微红,像是谁欺负她一样,咬着下唇不肯说话。

他叹了一口气,“别咬了。”俯头亲吻上那被咬得通红的下唇,“别咬了,嗯?”用鼻音发出的声音在特定时候总是那么容易引起内心的共鸣。吴敏张口,接受了那条水滑的舌头,也接受了下身那湿滑的肉物。

他的舌头像本就属于吴敏的口腔,在里安安稳稳地躺着、晃着,鸡巴也是完全没有一个客人的模样,直接鸠占鹊巢,是个不要脸的家伙。

一点点地填充,一点点地包裹,穴里痒他就用鸡巴蹭、碾,穴口痒他就拿阴囊去撞,阴蒂痒他就阴毛蹭着阴毛去给她解痒。

可是无论如何都不解痒,她圈着男人的头,卷发全都堆积在吴敏的颈部,假发就是假发太粗糙了,她感觉更痒了,伸手就将男人的长发扯开。

“bo”,他们嘴唇分开了,透明的拉线不一会儿就断了,吴敏看着oo老师觉得有些心虚。

虽然一直知道他是男人,可是将他的长发扯下来,五官突然就变得清晰起来,无论如何那都是属于男人的脸。与假发同色的短发,凌乱、湿润,汗珠从额角滑落,卡在眼角就是下不去,终于他再次眨眼,如同泪珠一般滴落。

他瞬间俯头,又将吴敏的嘴唇咬住,比以往都激烈,她感到她舌头都快抽筋了。那鸡巴还止不住地往深处捣,就好像能捣出什么药汁可以救命一样。

确实,也捣出什么了,只不过是白色的沫子。

很黏,很腥,很恶心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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