破布娃娃,粗暴地将她翻过身去,膝盖压住她的腰背,扯过自己方才脱下的玄色里衣,“刺啦”一声撕成布条,将她的双手狠狠反剪在背后,绕过她的手腕,打成死结,勒进皮肉,绑得死紧。
“你以为死了就解脱了?”
“我告诉你,就算你死了,我也会在你身上操个够本!”
他恶狠狠地从后面揪住她汗湿的长发,强迫她抬头,却见她嘴角突然涌出一线猩红,顺着苍白的下颌滴落。
他的心脏猛地一沉。
“你——!”他几乎是慌乱地掰开她的嘴,指节粗暴地撬开她的齿关,果然看到舌尖已经被咬破,鲜血在口腔里蔓延。
眼底血丝炸开,暴怒如雷。
怒火与恐惧同时撕扯着他的理智,他一把扯起自己丢在一旁的腰带,毫不犹豫地将它勒进她的齿间。
鞣制坚硬的皮革,边缘还缀着冰冷的金属扣。刚一接触到她的脸就让她冰的恢复了些许神志。
嘴巴再也无法闭合,皮革的粗糙压着她的舌根,让她只能发出“呜呜”的闷响,像被塞住嘴的幼兽。
“你们庆国的一草一木都是我的,你的贱命也是我的,”他声音低哑,近乎咬牙切齿,“没有我点头,你死都不配!”
她的呼吸急促,胸口剧烈起伏,终于睁开了紧闭的眼睛平静而漠视地盯着他,像在看一条狂吠的疯狗。
这眼神让他心脏狠狠一缩,某种难以名状的痛意来得无声,却似从骨缝里生出。
韩祈骁如同失控的猛兽般将她彻底拉起,胯下那根青筋暴起的凶器再一次狠狠捅她的身体。面对面将她死死箍进怀里。那拥抱不是温存,是束缚的枷锁,带着要将她骨骼揉碎的力道。
不知道从何而来的不甘让韩祈骁恼怒异常,森白的犬齿狠狠刺入她雪白的肩头,不管不顾地撕扯。
“呜——!”
她的惨叫被冰冷的皮革勒成细碎的呜咽,哀鸣还未落下,就被他更凶狠的顶弄撞得支离破碎。
他们的下体紧密相连,性器每次深深顶入的时候,姜宛辞甚至还能感受到顶端的跳动。
随着撕咬的力道加重,他一次比一次深的向紧窄的宫口狠狠撞去,如同一头濒临失控的困兽。
齿尖深陷于她肩头那片脆弱的肌肤,仿佛那不是血肉,而是他亟待征服的疆土。铁锈味混着她肌肤上的馥郁冷香,刺激得他太阳穴突突跳动。
&ot;呜,呜!&ot;
她在他身下剧烈颤抖,他故意用犬齿研磨伤口,听着她喉咙里溢出的呜咽,感受着她甬道因为肩膀的剧痛而产生的持续痉挛。
滚烫的嫩肉像无数张小嘴般绞紧他的阴茎,吸吮着冠沟,舔舐着柱身。
绞地他下腹窜起更暴虐的欲火,环抱着女孩的手掌青筋暴起,胯部开始以近乎凌虐的频率操干起来。
每一下顶弄都带着要把她钉穿的力道,囊袋拍打在她红肿的阴阜上发出淫靡的啪啪声。
灭顶的快感顺着脊椎窜上来时,他咬得更深了。鲜血顺着下巴滴落在她散乱的乌发间,身下的撞击却越发凶狠。
在最后几下几乎要捅穿子宫的深顶中,他松开鲜血淋漓的齿关,发出野兽般的低吼,滚烫的精液呈脉冲式灌进她痉挛的甬道深处。
“噗嗤!噗嗤!噗嗤!”
奔涌而出的浓浆,一波接一波,直直灌进她最深处。瞬间填满子宫,烫得她小腹鼓起一道骇人的弧度。
姜宛辞失声尖叫,浑身痉挛,小穴像被火舌舔过,“咕啾”一声,又一次高潮。
呼吸间全是浓烈的精液腥味,像被灌进鼻腔,熏得她眼泪炸出来。
她抖得像筛子,腿心抽搐,透明的淫水和着白浊的精液一股股喷涌而出,
溅在韩祈骁卵蛋上,亮得刺眼。
&ot;灌满你都射给你”射精时的颤栗让他眼前发黑,还在不断地耸腰,将浓浊的精液捅向更深处。
他餍足得浑身发抖,却不忘用染血的唇碾着她耳垂呢喃:&ot;射进你的骚子宫&ot;
在意识沉浮的朦胧边界,所有的伪装都被剥离。讥诮与戾气如面具般片片剥落,随着一声近乎叹息的、微不可闻的喘息,失控地滑出唇畔。
&ot;宛辞&ot;