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嫌我烦了!”
“???”
这是怎么论的。
后半段回程,他抱着表妹给她讲了一路的故事,什么故事呢,自然是曾经夜里两人凑在一起八卦旁人的那些炸裂的故事。
听得般般想吐,不知是不是车驾晃荡不平,她真的吐了。
吐得昏天暗地的,伏在车旁,般般看着车轮和地上凹凸不平的泥路,心想有钱还是得修路、改良车驾才好啊。
嬴政忧虑她,将随行的侍医薅过来诊脉。
侍医一诊,迟迟疑疑,“王后娘娘好似是遇喜了。”
夫妻俩双双沉默了。
般般惊呆,猛地抚上小腹。
“什么叫好似?”嬴政险些伸手揪侍医的领子,嗓音拔高了不止一星半点,“前些日子王后发热生病可有妨碍?这一路颠簸可有妨碍?她为何吐?”
避孕药 “表妹纤纤玉手,怎能浸染药味……
好一通询问,才知晓腹中孩儿不过一个半月,侍医也不敢将话说死,只道约莫是怀有身子了。
姬长月听见这个消息,急急忙忙掀帘进来,“有身子你怎地不知晓?这车马劳顿的要你吃苦了!”
般般嗫嚅,苦恼道,“我也不曾想到……”她的月信向来不准,即便是生过肇儿,偶尔来了月信还要腹痛,原以为是这个月推迟了。
何况还有一个最为要紧的原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