生姿势不羁地坐在病床边,笑得意味深远:“咱们可真是有缘啊,小时候住在一栋筒子楼,如今又是我救了你,这份恩情您可要好好回报我呀。”
他缓缓说:“陈教授,我们家玲玲的事就靠你了。”
陈朗眼神幽幽地注视着秦生因为经历生活摧残而格外沧桑的脸,苍白如纸的薄唇留下一个深可见血的牙印。
他们的确很有缘,幼时欺凌他的人竟然摇头一变成为了他的救命恩人,还拿着恩情裹挟他为女儿找关系进学校,这个世道果然荒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