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确蘅手忙脚乱地从包里掏餐巾纸:“不可能啊,祝遇二胡拉得那么好。”
陈飞琼问:“何老师刁难人了吗?”
肖荏苒拍祝遇的肩膀:“哎呀祝遇,阮这种东西,爱学就学,不学拉倒。”
祝遇被围得转不了身,赶忙举高毛线小太阳:“没有,没有,何老师不在,是另一个老师面试的。我通过啦,我这是,喜极而涕。”
“喔,太好了!”小伙伴们欢呼。
祝遇抽了抽鼻子:“今天我请你们吃饭。”
“好呀。”
夕阳下,几个人一起拎着乐器出校门。校门口的小吃摊支起了白炽灯,油烟混着孜然香,伴着嬉闹和欢笑飘远。
在好几年后,祝遇再回想起这些经历,只会觉得当时的自己好笑和幼稚。但她永远不会忘掉那位女老师,她至今不知道那位女老师的名字,甚至连她姓什么都无从知晓。她永远会铭记,从那以后,她获得了好几年的平静,她可以安安心心快快乐乐地拎着喜欢的乐器,和她的朋友们待在一起。